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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切怀念邵福堂同志
2018-04-23 12:27 王幼复 

 

  六月二十六日从北欧旅游回到北航,不久就有朋友告诉我,说邵福堂同志去逝了。我顿时感到十分突然,随之而来的就是悲痛。

  应该说除了业余太极拳和民族乐器之外,书画爱好是陪伴我后半生最主要的活动了。它极大地丰富了我的生活,增长了很多学识,结识了不少新朋友,而且还不断有所进步、增添了生活的乐趣。应该说在这方面邵福堂同志是我真正应该感恩的引路人。

  其实以前我与邵福堂同志也不曾有过什么工作上的交往。那还是一九九零年初的事,我从日本北海道大学回到北航的时候,由于暂时教学科研任务不多,偶然听说后勤部平房那边邵福堂在办书法班,兴之所致于是报了名开始了业余书画学习。记得那时候沈元、王大昌等也都在班上,曹传钧作为名誉校长。

  早先我们是在后勤小院的一间平房里,教室经常变动。老邵太忙,那时他就叫我和范桂芳同志到北航外面的五道口、蓟门里的南北小区去张贴广告。为了解决教室的问题,也费了很大的周折,现在的思源楼原址是旧绿园的一座小土山,老邵就让我配合他联系后勤部,拆去山上的旧房,重新打地基,在山上盖新教室和办公室,派我审查图纸、监督施工、电灯暖气、跟他去订购新桌椅…….。新房子盖了起来,任务完成,于是大家在山上有了一个象样的新教室。从此我也就和邵福堂同志相识了。后来他要我做老年大学的副校长,我感到一来自己不够格,二来比我有本事的人有得是,推辞很久,但老邵的坚持,最后相约:有事则做事,但我不坐班、也不拿报酬,才这么定了下来,学校还发了正式的任命文件。但我也并没有把它当回事,依然默默听课,有事照常办事就是了,因为我明白,比我有能力又合适的人有得是,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。有人说老邵偶尔有时性子急,但他和我、老李朴、范桂芳我们四个人一起工作时一直都很和谐。尤其邵福堂同志的积极进取、艰苦奋斗、不屈不挠、身体力行的可贵精神感动很多人,老学员们事事都来主动帮忙,老年大学才不断发展。

  我觉得老邵是一位学者型的干部,他做事仔细认真,勤于思考,又有很深的文字功底,曾主编了多部有关航空史、教育史方面的著作。2000年一天,他邀我到他家里聊天,并送给我两本他编写的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校史(1952-1978)、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大事记(1952-1988),还郑重地签了名盖了章。实际上这些年北航各种版本的校史、系史,都是以老邵主编的这两本著作作为最重要、最基本的参考书编写的。比如我们五系,让我参与酝酿编篡系史的时候,我就从这两本书中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。

  老邵兴趣广泛、思路开阔、善于学习、勤于动手,他的才能都是他自学中收获的。原来他还打算办个“养花班”,但因为牵涉到的问题太多,才很快停了。当他得知我的日本朋友菅田夫妇对书画有兴趣,并正在北京访问时,立即把他们请了来座谈,了解日本书画方面的种种情况和动向。当他每有所思,或看电视时若有所想,或考虑一个与日本有关的问题时,就经常打电话讨论,互说自己的观点。我一旦有了涉及传统文化方面的问题也就立即向他请教。他还每每突然打来电话叫我快快打开电视观看某某频道的某某节目,使我也从中长了不少见识。特别是他知道我喜好太极拳,看过之后还提出种种问题分析讨论。几次他让女婿开车,约我一起去炎黄艺术馆、花市、大钟寺古玩市场参观,他能讲出许多书本上见不到的学问来。有幸能被他视为知心朋友,而今我痛感平日陷入了无端的繁忙之中,真后悔向他学习得太少了。

  邵福堂同志是一位性格直爽,胸怀坦荡;多才多艺,从不保守;身体力行,勤于动手;学习不止,永远向前的好人、好老师。他平日一直在关心国家安危、民族兴旺,有时甚至痛心疾首,其爱国之情溢于言表,是永远让我怀念的老干部、老朋友!

  谨以此短文以表怀念邵福堂老师之情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九日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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